囚籠
囚籠
「好棒……還要……」凌潛努力的搖著臀部,任由身上的人抽插著yinxue,每次生殖腔都被灌滿黏膩的精漿。 身為Omega無法拒絕Alpha的求歡,只能乖順的讓身上的人咬住腺體而後射滿備孕。 凌潛知道自己心理壓力很大根本難受孕,可是Alpha不在乎他的不安,只是照本宣科的行房為了後代。 基於信息素的匹配婚姻,凌潛只是接受安排。 新婚夜他只有哭著被頂弄生殖腔的份,脖子的腺體也被咬的腫脹酸疼。 身上都是Alpha 啃咬的痕跡,能感受到體內的生殖腔被灌到毫無縫隙滿脹的壓力,膀胱被壓迫到想尿。 凌潛笨拙的拖著自己緩慢的清洗,Alpha 的體力太好讓他吃不消。 更別說生育率失衡的問題,凌潛是嫁給凌家的Alpha,姓氏也改成凌家的姓成為一份子。 回到房間又是不同的Alpha,凌潛溫順的撩起睡衣讓Alpha觸碰皮膚。 在身體因為Alpha的信息素變得滾燙,生殖腔的深處湧出黏膩的愛液濕潤雙腿。 陰莖貼在xue口磨蹭然後兇猛的抽插,生殖腔腔壁被頂出陰莖的形狀。 凌潛嗚噎的啜泣,胸口被Alpha吮吸舔弄,乳尖酸麻的打開奶孔溢出蜜香。 「要失禁了……請帶我去廁所……」凌潛哭著求饒身上的Alpha,Alpha抱著凌潛去廁所放水。 前面的陰莖斷斷續續的cao尿出來,生殖腔依舊被Alpha不斷的抽插碾磨生殖腔壁。 凌潛只覺得自己能依賴的剩下插在體內的Alpharoubang,身體軟的難以站直。 凌潛體力不支的昏倒在Alpha身上,醒來後正在被Alpha清洗。 凌潛目前神智不清楚,只能讓Alpha替自己清潔。 直到Alpha跟他說幾日後要出門,他才笨拙的點了點頭回應。 從Omega專屬學校畢業後就被匹配婚姻,凌潛不記得有沒有出門過,只記得在屋裡不斷地備孕和交配。 難得能出門像個人活著,有種莫名的想哭。 他未曾擁有選擇權。從畢業日起,人生便在備孕與交配間循環。他不記得屋外的景色。 得知將外出,他沒有感到興奮,只產生一種異常的悲傷。 那日清晨,他如常起身。衣服已換好,車輛靜候在莊園門口。 從車窗往外看,一路上街道景色陌生,跟畢業的時候所看到的景色是毫不相關。 Omega的聲音從暗巷傳來。Beta兜售針劑。Alpha在街角抓人拖走。 突然他向身邊Alpha請求想下車步行,Alpha沒有阻止他只是伴隨身旁。 步伐放緩在這無序的街道,凌潛才驚訝自己想要的自由有多危險。 凌家Alpha握住他的手,無需用力。只是一種提醒和安撫。 氣味交錯,空氣濁重。他被引導穿過人群,如同貨物。 「這就是你想看的世界,凌潛?」 他無語。 他看見一名Omega掙脫Alpha的手,混入人群如同游魚入湖水。 無人追趕像是允許他逃離。 那名Alpha站在原地,未有動作。 凌潛內心出現裂痕,擴散且不可癒合。 他轉向同行的凌家Alpha。 「請再陪我同行一段路。」語氣平緩。 對方點頭默許。 前行途中,他開始顫抖。 街上少見Omega。偶有身影,也依附於Alpha身旁。 不屬於任何人的Omega,多數站在一旁靠牆等待什麼。 暗巷裡傳出聲響,他不敢好奇看。 他意識到:若非凌家Alpha在側,他已是其中一人。 他停下探尋。 「我想回去了。」凌潛聲音清晰且微微發抖。 凌家Alpha看他。 「好。」 歸家後,他走入浴室。 衣服隨意扔進角落的換衣籃。 水溫設定為偏熱。皮膚因溫差顫抖。 他想洗去沾染的氣味與觸感。街上的信息素過於猖狂濃烈,令人作嘔。 動作不斷搓洗澆淋,直到水蒸氣混合著凌家Alpha熟悉的氣味佔據空間。 那味道封閉、厚重,過去曾讓他窒息。 但此刻,他鬆了口氣。 不是因為安心,而是因為外界更骯髒。 那之後,凌潛像是被什麼打開了一道開關。 他不再拖延,不再等待指令。 進食、作息、藥物攝取、體能調節、排卵計算——每一項備孕流程,他都主動執行。 Alpha沒有多問,只按醫療指示與他交配。凌潛不再哭,不再掙扎,甚至提前準備潤滑劑與紀錄表。 不過幾個月,凌潛的體檢報告顯示,他受孕了。 凌家上層收到結果後表現得極為滿意。配對系統的成功率因此再度被上調。 凌潛靜靜聽著這些通報,他無感的旁觀這一切。 十個月後,孩子出生是健康的Alpha。 當護士將孩子放進他的懷裡時,他沒有表情,只是低頭看著那雙尚未張開的眼睛。 嬰兒身上有消毒水與乳香混合的氣味,陌生而潔淨。 這是他第一個孩子。 他抱緊了些,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活著,還是只是運作良好的系統部件。 凌家的這位成功誕下新生兒,自然被覬覦。 有人通過黑市下單指名要凌潛來孕育子嗣。 鐵籠被打開時,凌潛的頸側已被強行清洗過。抑制劑和洗標藥劑輪番注入,他失去了熟悉氣味的殘留。腺體紅腫,敏感得像是開放的傷口。 陌生Alpha撐起他的下巴,語氣冷淡:「乾淨了,現在是空的。」 沒有過多儀式。那人張口,低頭直接咬了上去。 不是凌家的房間,不是他熟悉的力道。咬合更深,侵略性更強,沒有情緒,也沒有包容。 陌生的信息素灌入體內的瞬間,凌潛整個人僵住。 他開始顫抖。眼睛睜著,沒有哭,只是發出失控的喘息聲。 氣味在血液裡蔓延,像刺一樣擴張。他感到自己被掏空、重寫、蓋章,成為某個他不認識的Alpha的附屬。 他的身體熟練地接受,像是曾經訓練過千百次。但他的心跳卻失了節奏,崩塌一樣。 那不是標記,那是抹殺。 漫長的糾纏直到凌潛生下孩子,凌潛乖順的替第二個孩子哺餵,彷彿他的天性。 凌家最終還是把他找回來。 人被送回時,安靜、順從,腹部傷口縫合得整齊,體溫正常,腺體壓力穩定,孕育能力尚未失衡。 所有檢查項目都顯示他「還能用」。 唯一不對的,是他的眼神。 他不再看人,也不再對話。 問話不回,服藥不抗拒,碰觸不反應。 像是記憶卡被格式化,重新啟動後只剩一個空白介面。 Alpha進房時,他會自動坐直,解開衣領露出頸側。 卻沒有氣味釋放、沒有潤滑反應,也沒有任何請求或抗拒的聲音。 只是流淚。 悄無聲息地流淚。 沒有抽噎、沒有眼紅。淚水在臉上緩緩落下,像是生理機能的一部分,如同排汗、排尿,無須情緒參與。 醫療人員觀察後下結論:「神經反射正常,情感模組應該還未完全崩解,只是進入強自我封鎖階段。」 「可以使用,但建議避免強制交配,否則可能造成徹底錯亂。」 凌家眾人站在觀察窗後,無人發言。 Alpha終於開口:「再觀察。」 那夜,凌潛坐在床邊,靜靜看著窗外的星星。 半晌,他輕輕地,無聲地,落下了一滴眼淚。 他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