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纯剧情】活动中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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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谈妥了之后,三个人的饭吃的更加和谐。 饭后蔡煜邀请韦仑一起去社团坐坐,韦仑说下午还有事,打算先走,并且嘱咐蔡煜晚上如果有局,千万喊他,他不介意成为我们社团的长期饭票。之后又特绅士的坚持一定要等司机把车送来,然后亲自开车送我去活动中心。 等我终于到活动中心,腿着回学校的蔡煜早已坐在教室里等我了。 “韦仑对你是真上心。” 蔡煜的赞叹多少有点违心,显然是觉得韦仑非要送我这事儿多此一举。这也不怪他,毕竟他不知道,如果真要让我走那么远的路过来,我恐怕不累死也要疼死了。 一夜的激烈交媾让我身心俱疲,刚那一顿饭的交谈也费了我一半的精神和心力。我懒得顺着蔡煜的话兜圈子,转移话题道:“诶,对了,下周末我们两家定婚,来玩么?我们两家都不是那种太传统的,所以家里打算以我们开心为主,给我们俩办个订婚宴的after?party,只有年轻人的那种。” 我摘了双肩包,取出电脑,解了帽衫外套的拉链,露出胸前紧身背心包裹的两团软糯。 蔡:“呵,你们‘两家’订婚,都不是你们俩,当真是商业联姻啊。” 蔡煜的眼睛盯着我露在低领背心边沿处的rou沟,在我弯腰放包和电脑,又站直,再坐下的动作里,随着我的蹲起而上下浮动着。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我只想故意炫耀我所拥有的,他得不到的,却并不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我:“不然呢,你觉得他像是那种能自愿把后半辈子定我身上的人吗?” 我翻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单手摸在触摸板上打开了“机器人社”的文件夹。 蔡:“所以你其实是希望他能一门心思定你身上的,是吗?” 蔡煜侧过身子冲向我,一条胳膊搭在身前的桌面上,和我的电脑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像是无限接近着我,却又完全避让开来。 他总是这样,永远在试探,却总也舍不得冒着风险先迈一步。但却就是因为这样,又总勾的我胜负欲爆棚,想撩他,撩到到他忘乎所以,彻底认输投降,放弃底线而主动反扑,以此来证明我的魅力。 我没再看他,试图让余光都不会触碰到他分毫,用终端打开文件夹,跑上我昨晚就该调试好的代码。然后缓缓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将宽松的帽衫外套开襟拉链垂坠到了肩头,最后才卖力慵懒的做作回应道:“我倒也没这么想过,不过想想他要是真定我身上,我可能还会挺不自在的。” “我就觉得。所以其实你也没定下来呢,是吧?”蔡煜突然将自己先前与我近在咫尺的那只手,覆在了我抻过懒腰后又继续放回桌面的手上,他的指甲剪的短而圆润,细嫩的指尖皮肤轻抚在我手背时,竟有种柔情似水的感觉。 我的胜利来得有些突然,我吓得一抖,但也只是轻微一抖,便就由着他抚摸把玩,更甚至被他两手握在一起再次引向自己腿间。 看着他热切的眼神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我提了提音量,算作警示:“你是说我没定下来什么?” 蔡煜顿住:“一切,对男人的心思,还有…欲望。” 我:“目前来说我对一切都挺满意的,至少今天的一切是都定下来了的。” “好,那我们今天就只说今天的事儿。”蔡煜似乎是紧张了,捏着我的手不自觉轻微上下晃动着。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正在后悔,觉得自己不该着了我的道,抓我手的这个决定,做的有些草率了。 半掩着的活动室门被完全推开,学姐杨桦走了进来。蔡煜故作轻松的松了我的手,但开口回应学姐的问候时,嗓音还是卡的,像是个憋了一天没说话的人,开口才发现嗓子没清,咳的慌乱又用力。 杨桦刚在我身边坐下,就开口抱怨道:“这是干嘛的教室啊?戏剧社用过的?桌椅围成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学生办新年班会呢。” 我小心的拉起之前勾引蔡煜时脱落在肩头的外套衣襟,回应道:“不知道啊,不过上周我正好过来这边找同学,路过这间教室的时候就是这样儿的,我也奇怪了一会儿。” 杨:“那是真奇怪,都一周了还这样。煜哥你干嘛定这间教室啊?咱就不能去教学楼找个正儿八经的教室吗,咱们活动那么安静,跟这边吹拉弹唱的在一起多吵啊,再说活动中心地儿这么偏……” “有地儿用就行了呗,你管那么多干嘛。”蔡煜有点不耐烦。 杨桦跟我吐了吐舌头,小声叫屈道:“我就问问嘛。” 蔡:“咱们社现在是全校人最少的社团,周末还能借到教室就已经不错了。” 杨桦没敢再接话,睁圆了眼睛无声的跟我对着口型:“他今天心情这么好?” 杨桦学姐现在大三,比蔡煜低一届,是计算机科学技术专业的,话多人活泼,在计算机学院人缘很好。不过放在人设是嫌麻烦的蔡煜面前,两个人就显得有些针锋相对了。好在一般阳光开朗的人普遍大气,学姐被蔡煜怼过那么多遍,却也从没跟他计较过。习惯了他怼完之后保持沉默的杨桦,今天被蔡煜事后专门解释了一通,显得很是意外。 程序的报错音“咯噔”一声响的我心脏一颤,有些后悔昨晚的贪玩。计划了一周想在周会上提出最近看文献看出来的新方法,以及展示一遍我实验过可行性的代码,却因为一晚的荒唐都毁了。 我有些难过,窝起来在电脑前死盯着屏幕根据报错信息翻代码,杨桦从一侧凑上来,惊讶道:“呀,我都忘了,我们向楠也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耶,是个小学姐了,你看看,这代码都写的越来越潦草了,都没注释。你看你这里这个变量是不是已经在global里定义过了呀。” 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实在不应该。被学姐无恶意的揶揄一番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尴尬的笑着回说是,却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闷头改起了代码。 人来得越来越多,后来周遭环境全部喧哗起来又骤然安静,我的程序才终于没有bug的运行起来。 “咳咳,这是咱们本学期第一次开会哈,欢迎大家的回归。” 一片掌声里,蔡煜压了压手掌,示意大家安静。杨桦的小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他今天是嗓子不舒服吗?老咳个什么劲。” 我侧过头对她笑了笑,算是回应。 蔡:“在座的都是我的老熟人了,咱们久的恨不得是一入学就成为了朋友,短的也至少认识了快有一年。” “煜哥你这也太官方了,搞什么呢。” “就是啊,整的跟什么辞职演讲似的,你不会是想退出了吧。” “你要不干了我们也不干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俨然都和蔡煜关系紧密的样子。 蔡:“辞什么职辞职,我看最不想让我干了的是你们。” 哄笑声里,蔡煜继续道:“我是不可能退团的,我对咱们社团的热爱你们有目共睹啊,绝对不是虚的。我就是当社长当累了,你们这今天请假明天有事儿的,我还得给你们协调时间,我这哪是当社长啊,我是给你们当小助理来的。” “我靠,煜哥,你可是我们大哥!” “就是,你是领头人,是带队的。你这都是做决策的事儿啊。” 蔡:“行,你们自己听听看看啊,还好意思说我是领头人,你们就是群大忽悠,给我忽悠了两年为你们服务的。” “咋可能呢大哥,你要嫌杂事儿多,烦,以后我们去出面借教室呗,跑腿的活都我们干就行,但队伍得你带啊。” “就是啊。” 蔡:“开玩笑,为你们服务我心甘情愿啊。认真的,我就是觉得我也大四了,后面不一定我是继续读还是找工作去了,到时候我一走,这一摊子谁来搞,得早做准备。咱社团没什么职务分工,我是觉得这样挺好,但不一定再上来一个社长会怎么想。” “你要不干社长了我就退团了,弄一堆管事儿的那跟别的社团不是一样了吗,五个社员四个官的,每周开会光过官瘾了,事儿是一点没干。” “真的,我之前参加过一个滑冰社就这样,半年就滑了三次,每周例会光讨论滑冰地点就讨论了一个月,受够了。” 蔡:“那其实那种的,社长也有责任,不都是社团结构的问题。我是想着,趁咱们社团现在氛围这么好,人都是大家都熟的,对脾气的。咱内部先弄个候选名单出来,之后纳了新,我这边再有什么变动,比如说我出去实习了啊什么的,咱也不至于社团一下子经营不下去。” “我都没想过这种问题,这咋推候选人啊,谁也没干过啊。” 蔡:“是,所以我先提出来这么个事儿,你们之后可以自己想想。这不离纳新还有一个月呢吗,而且我要真是找工作去实习也是下学期的事儿,咱有的是时间。” 又有人要插话的时候蔡煜没有让,压着那人的声音说道:“有想法的可以私下来找我说,举荐自荐,都可以。好了,官话我就说这么多昂,然后下面咱们好好聊一下咱们这个陪伴机器人。” 蔡煜把我身边他之前坐过的空椅子从里面拎了出来,放在书桌的另一面,斜对着我坐下:“暑假的时候我给咱们这机器人的抓取功能重新设计了一版机械构造,开学后我跟廖凡,王元超,向楠重新编了一遍code把新设计写进去了。总体来说效果不错,平均计算时间减少25%左右。新的代码周三的时候已经发给大家了,不知道大家看了没有。” “看过了,但是我觉得这个计算量,真要做成机器人,成本上来说有点大。粗略算了一下,感觉不是普通疗养院能负担得起的。” “那没关系,这东西就是要一个优先市场占有率,我们先目标高端疗养院,毕竟能最先接受新鲜事物的也是他们。” 蔡:“对,你们市场营销的可以查查这块,全市高端疗养院多少,中端多少,有几家感兴趣,愿意投入多少。低端的也去走走,看看他们对这个东西的看法。因为长期来讲这东西要是能投产,对他们这种机构来说是最省人力的,也能大幅度降低护工的工作强度,提高工作热情,就是患者幸福度也会有显著提升。” 得到几个商学院同学的认可后,蔡煜又转回对代码的讨论道:“还有看了新代码后对它有想法的吗?” 没人吭声,蔡煜的目光就瞄向了我:“向楠我刚看你在改机器人机械臂抓取的运动轨迹,是有什么新想法吗?改好了吗?”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找机会提出新想法,蔡煜主动的引介来得正是时候。 “我之前看一篇关于抓取轨迹拟人化的机械学习的文献的时候,里面有提到过对传统抓取轨迹改进的方法,我就试着自己往里带了带他的code,刚跑了一遍合成数据还挺好,但是还没来得及跑真实数据。”我保持着作为新瓜蛋子的羞赧,话说的没有底气。 “哇噻,小学妹都开始读文献了!” “小学妹才刚大二吧,专业课上几门了?” “向楠是我们院唯一一个连拿两学期校奖的人好吧。” “诶,向楠,我听说你在和韦仑谈……” “他男朋友不是王浩钧吗?”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啧,你这人怎么这样,开会呢,打听别人隐私。” “就是,珊姐说的对,一会儿开完会再说。正好咱们也好久没聚了,一会儿一起吃饭的时候咱好好审审小学妹。” 女性如果表现的过于符合社会期待的女性形象,就很有可能成为被异性针对的对象。这我明白,也不在意。更何况我一心理有受虐倾向的变态,很大程度上是不会对我没有任何期待的男性的口嗨有负面情绪的。 我假装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脑子里却不停计算着每个人的口气对应着的对我的看法和态度。 蔡煜像是故意刁难般的,等了好一会儿房间里针对我的胡七八扯的八卦问候,这才意犹未尽的开口打断:“行,那你手上真实的输入数据有吧?” 我:“有。” 蔡:“挺不错的,你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们再沟通,昂。”